是药三分毒十二药物中毒太普遍,只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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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明：关于本书的来龙去脉，见《是药三分毒》前言药以去病，非养人也，故人食之不受，谓之三分毒矣

上一章《是药三分毒》十一、中国没有西医前，百姓健康谁来管（上）,讲述了中医药的历史贡献，以及许多不可替代的治疗方法。

本章讲述药物中毒造成了许多医源性疾病。

十二、药物中毒太普遍，只因广告把人骗

话说刘纯在《情欲百忌》里指出：“汝命汝主。胡随他意乎。故身不由己者死。”

也就是说，一个人的命运要由自己掌握，不要盲从别人的意志；如果处于盲从的状态，那么就十分危险啦。

是啊，许多人有病了，就急于治好，他们往往听信迷人的广告，却不考虑远期疗效。

年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，因为手特别爱出汗，所以非常苦恼。

我说：“出汗是散发热量的表现；如果体内热量太多，那么出汗就多。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那怎么办啊？”

我说：“不要吃油脂、细粮；不要吃辛辣的东西。”

女孩子说：“吆！刘院长，我还不能吃大米白面啦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。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这不行，这不行。”

当时，《甘肃日报》发布了一条振奋人心的好消息，医院引进美国的交感神经阻滞术，能够根治顽固性三叉神经痛、顽固性呃逆、顽固性多汗等等。

于是这个女孩医院，医生说这好办，只需一通电就能永远止汗。糊涂的女孩子被推进门诊手术室，医生在她的颈椎的左右交感神经链，插上电极一踩电门，待一会儿手术就结束了。

请注意，这是一种射频技术，能够把组织永久破坏。

过了一年多，这个女孩子又找我来了。

女孩子摘下手套：“刘院长，我的手怎么像树枝一样？”

我看了看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医院给我进行阻滞术以后，手就慢慢这样了。”

我大吃一惊：“完了，完了。”

女孩子慌了：“刘院长，怎么啦？”

我说：“你的手已经萎缩了。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那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没办法。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医院去。”

我说：“你在手术通知书签字了吗？”

女孩子说：“刘院长，我签字啦。”

我说：“那就不能赖人家了。”

从此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，永远戴着手套；因为她的手像树枝一样，不但非常干燥，而且颜色变成棕褐色。

由于颈椎的左右交感神经链，被电流破坏之后是不能修复的；因此她只能终身如此。

你看，只是因为手特别爱出汗，所以她就非常苦恼，恨不得马上就止汗；结果听信不负责任的宣传，于是电流把汗止住了，一双白嫩的手，却变成了树枝子，要永远戴着手套。

其实，医院触电，自己摸高压电也会把手电坏；当然，手的损害不会要命，还有许多人听信广告宣传而把命丢了的，真是糊涂。

（1）婊子无情，戏子不义。

许多中国人相信宣传广告，认为一切宣传广告都是真实的。

错了，宣传广告是一种商业行为，只是因为中国的电视、电台、报刊杂志是官办，所以给人的错觉是官方意图；由于任何药物、医疗器械都有毒副作用，不能光捡好的说。

是啊，自从改革开放以来，中国的药物、医疗器械广告大量充斥在电视、电台、报刊杂志上，把药物、医疗器械吹嘘的神通广大，而且还使用了大量的演员，认为明星能招揽生意，然而这就犯了大忌。

文革的时候，大学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，说是一个电影制片厂的年青演员；她很漂亮，不笑不说话，一笑两酒窝。

我回家跟父亲说了，父亲勃然大怒：“倒霉蛋，给我跪下。”

我一边跪一边问：“爸，我又犯哪一条啦？”

父亲说：“哪一条？家法掴例有亲近戏子者掌嘴。”

我说：“啊？这就掌嘴？爸，为什么啊？”

父亲说：“高祖说过，婊子无情，戏子不义；这演员经过特殊训练，想哭就哭，想笑就笑；那感情没真的，你跟她搞对像，她把你卖啦，你还得帮她数钱，你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她的心思。”

我说：“爸，我跟她就见一次面。”

父亲说：“噢，只见一次面就饶了你，不过你还得打听打听，她究竟搞了多少对像。”

于是我就找这个大学老师，千方百计询问她的爱情史；大学老师说：“哎，这个女孩子很不幸，找了十几个男朋友都不成功。”

我回家又跟父亲说了，父亲说：“呸，才20出头，找了十几个都不成；责任是双方的，可见戏子感情没真的。”

是啊，过去的演员受人尊重，但是胆小的人不敢娶演员为妻，生怕在家里演戏；不过她们只演戏而不作广告。

可是如今的演员却是茶余饭后的笑料；因为她们的演技大多平常，却以广告作为发财之道。

你看，她们谁懂得药物、医疗器械的原理及毒付作用？给钱就做广告！害死人再换一个接着做，鬼才信她们的虚情假意、摇头晃脑、扭腰转屁股、摆动一双臭脚！连我的小孙子都讨厌电视广告：“爷爷，这些广告真烦人。”

厂家为什么找演员反反复复做广告？因为商品卖不出去！这一点我们必需明白；而且谁买了这些商品，谁要额外掏出广告费。

不过，还真有人相信这些滞销商品的广告。

（2）不育女嫁给老头

记得年，有母女两个人找我看病；什么病呢？女儿不孕。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我们闺女是不孕症，结婚五年了不生孩子。”

我说：“到医院检查是什么毛病？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医院说是幼稚型子宫。”

我说：“男方没毛病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医院检查没毛病。”

我说：“那就每天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枸杞20克，川芎20克；同时喝羊肉汤、喝果汁；那么等待一个月之后，月经正常了，再使用扶劳散就可以了。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我们按照您网站说的，已经养了四个多月了，到现在还是月经不正常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看了好多西医，也吃了许多中药都不行。”

我说：“她小时候经常得病吗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我们闺女小时候经常闹扁桃体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扁桃体一发炎就打针吃药。”

我说：“打什么针，吃什么药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您想六七十年代有什么好药啊，一去了就是打青霉素，吃磺胺呗。”

我说：“她一年得犯几次扁桃腺炎啊？”

母亲说：“吆，大夫，她一年怎么着也得闹五六次扁桃体。”

我说：“哪时候看病都是公费。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可不是吗，按说小孩是自费，医院搞好关系，三联单写她爸爸的名子就不花钱了。”

我说：“唉，你是没花钱，但是这不孕症是得上了。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医院也怀疑，跟小时候打针吃药有关系。”

我说：“不是怀疑，就是这回事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还能治好吗？”

我说：“够呛。”

母亲说：“吆，大夫，中医不是有办法吗？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您看我们是大老远跑来的。”

我说：“中毒！明白吗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您给解解毒。”

我说：“怎么解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中毒不好解？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多喝甘草绿豆汤行吗？”

我说：“你开玩笑，你能把醉枣，变成鲜枣吗？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那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可以长期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枸杞20克，川芎20克；同时喝羊肉汤、喝果汁；试一试。”

母亲说：“跟您说实话吧，大夫，她去年已经离婚了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那小子不是东西。”

我说：“就是因为不能生孩子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可不是吗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那小子他妈更不是东西，说养个母鸡还下蛋呐。”

我说：“离了还想找？”

母亲说：“大夫，不找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打住，再找还得离。”

女儿说：“大夫，不能生孩子就不能结婚。”

我说：“这也不一定，找个二婚的老头。”

母亲说：“嘿，大夫，让我们闺女当填房？”

我说：“你闺女也不是原装的，她没孩子当填房还受欢迎呐。”

母亲说：“哎，大夫，这是命啊。”

我说：“这都怨你。”

女儿说：“妈，咱不看了，我就找个老头去。”

据说，后来这个母亲真的托人，给女儿找了一个丧偶的离休干部；而且因为女儿不能生孩子，从而避免了离休干部的家庭矛盾。女儿在新家过得挺好！这就去掉了母亲的一块心病，因为女儿的父亲早已死去；如果母亲再死去，那么女儿就会无依无靠。

是啊，有些不孕症确实没办法，因为主管生育的卵巢，已经被毒药破坏了；然而号称不孕症治一个好一个的广告，使得许多不孕女子充满了幻想，其实不孕女子当个填房才是正道。

（3）三舅爷冬令进补。

中医把季节性疾病,称之为时令病，然而时令病与季节并无绝对关系；因为动物很少发生时令病。这是因为有些人自作聪明，他们要按照季节给自己吃补药；而动物比人傻，因此它们不知道按照季节进补。

不过，按照季节进补的人病了，而且病得很厉害。你看,我老婆的三舅爷，就得了急性支气管炎。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我这个气管炎喝了开胃汤，又吃了和风散，怎么还发烧？”

我说：“您这是几天了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都一个礼拜啦。”

我说：“您还吃什么药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我听你的，嘛也不敢吃。”

我说：“现在是四月份。在四月份之前，您吃什么了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不就是冬令进补嘛。”

我说：“您补什么啊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还是老法子，喝枸杞酒。”

我说：“每天都喝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我每天喝一两。”

我说：“那您每年到了春天都病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是啊。”

我说：“这叫冬温春发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那冬天不能进补？”

我说：“为什么冬天要补？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书上不是说，四季都要补吗？”

我说：“别听书上胡说八道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你说这是冬天补坏了？”

我说：“可不是吗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冬温春发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不好办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那我就这么烧着？”

我说：“不是让您总烧着，您是中毒了，要在开胃汤里加入金银花克，薄荷叶10克，草决明20克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这么就退烧啦？”

我说：“您比别人要慢。”

是啊，急性支气管炎又合并枸杞酒中毒，很不好办。不过，过了半个多月，三舅爷的急性支气管炎总算好了。

第二年的冬天，三舅爷没有再进行冬令进补；结果春天没有再犯病，感冒也没得。

三舅爷又来了：“弘章，你说邪了门了，我没有冬令进补，冬天没事，春天也没事。”

我说：“其实您不乱吃药，一年四季都没事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我们那帮儿老头都说我不懂保养。”

我说：“让他们说去呗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这习惯势力很厉害啊。”

我说：“不是习惯势力，是以讹传讹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冬令进补是以讹传讹？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人们都说冬至收老头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你也知道冬至收老头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冬至左右是白天最短的时期，可能北方人的新陈代谢会变的很低，老年人感到很恐惧，于是要吃壮阳药物，并且会感到很舒服；但是春天来了，吃了壮阳药物的身体，不适应春天的温暖，于是就表现出高能量的代谢，这就是发烧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这不是花钱找病嘛。”

我说：“老头子们自以为得计，其实错了。”

三舅爷说：“弘章，那为什么他们不听劝呐。”

我说：“这就像人掉在游泳池里喊救命，你让他站起来，他害怕淹死；但是如果他真的站起来了，那么他就会觉得很可笑，因为水很浅，只到肚脐眼儿。”

三舅爷笑了：“弘章，你说话真哏儿，真是这么当子事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老头们怕死，因此乱吃补药；其实不然，越吃越麻烦。”

有些人总说，一年四季要按照季节去补养自己的身体；于是就有了春天吃清火药以避温，夏天吃利尿药以避湿，秋天吃滋阴药药以避燥，冬天吃热性药以避寒等说法。

猛一听，好像很有道理，但是仔细一琢磨就不对了；吃药是为了治病，没病为什么吃药？因此这种按照季节进补的说法，其实是造病的方法。

不会治病却谈防病，这就是四季进补的德性，然而许多人相信这种广告宣传；没病却吃药，于是这些人病了。

（4）二百五当了专家。

许多人迷信专家，认为专家高人一等；其实不然，专家是个很普通的名词，它泛指有一技之长的人。

此人擅长捕鼠，我们可以称之为捕鼠专家；此人擅长灭蚊，我们可以称之为灭蚊专家；此人擅长电脑，我们可以称之为电脑专家；但是在医学上，有许多没有一技之长的人也被称作专家，这是中国的怪事。

我在甘肃的时候，工程局的民工一到夏天，因为工地的卫生条件很差，所以得急性痢疾的人很多，我们使用三分治七分养的方法，能够很快地控制；而不让它流行而影响工程进度。

不过，医院的一个护士也得了急性痢疾，使用三分治七分养的方法却不灵。为此，我参加了内科病历讨论会。

主管医生说：“我念一下病历：病人女性，43岁，本院职工，因腹疼腹泻七天，收住院，大便常规发现脓血，便培养发现痢疾杆菌。既往有胆囊炎。住院前使用三分治七分养的方法治疗无效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下一步准备给予结肠灌注抗生素。”

我说：“病历报告太简单，你说病人过去有胆囊炎，她怎么治的？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这得问保健科。”

我说：“快去问呐。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主任，我问去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跑步去！”

“得令哦。”；于是主管医生一溜小跑去保健科了。

我说：“他是刚毕业的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他是兰州医学院毕业的，医院待了三年，基本功是差了一点儿。”

我拿过他写的病历：“这叫住院病历？纯粹是门诊记录！让他写大病历，把他当实习大夫使用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这小子有点不听话。”

我说：“那就让他下工区，当医务室大夫。”

这时，主管医生回来了：“主任，我问过了，保健科说她吃氯霉素。”

我说：“从什么时候吃的，每天吃多少？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吆，我没问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跑步去问！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得令哦。”于是他又一溜小跑去保健科了。

我说：“这个人有点儿二百五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这小子干活吊儿郎当。”

我说：“过几天一定让他下工区。”

这时，主管医生又回来了：“主任，保健科说她从去年6月就开始吃，每天吃四片。”

我说：“保健科记录呐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跑步快拿去！”

主管医生又说：“得令哦。”于是他又一溜小跑去保健科了。

我说：“这个货，你明天必需让他下工区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这小子是怎么大学毕业的？没长脑子。”

这时，主管医生拿着保健科记录回来了：“我来念。”

我说：“你别念了，我自己看。”

果然，这个病人因为患慢性胆囊炎，从去年6月3日开始吃氯霉素，每天吃四片；时至今日，在患急性痢疾之后，依然没有停用。

我说：“你明白了吗？这个病人是抗生素引起的肠道菌丛纹乱，因此腹泻不止。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怎么办？赶紧把氯霉素停掉。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病人自己拿着药，怎么停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告诉她，不许再用。”

我说：“通知保健科别给她再开了；这没您的事啦。”

主管医生说：“得令哦。”；于是他又一溜小跑去了。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那也不能结肠灌注抗生素了？”

我说：“你说呐？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那就输液排毒？”

我说：“可以，不过还得给她喝开胃汤、喝鱼汤、喝果汁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还吃备急散吗？”

我说：“不必了。”

内科主任说：“院长，这保健科随便开药得管一管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本院职工用药太随便了。”

诸位，你看明白了吗？我虽然只举了一个例子，但是我证据确凿地说明，医院职工为什么总爱闹病？为什么得病总是不好治？甚至于得病以后就很快死了？

告诉你，他们不是累死的！而是因为靠山吃山，靠水吃水；医院职工吃药太方便了！甚至还有搭车开药一说，那就是医护人员让病人替他们取药；而院长是防不胜防的。

医院的职工，因为药物中毒而死的人很多。

这个护士停用氯霉素之后，过了一个多月才把腹泻止住。

那个二百五大夫，一直在工区医务室呆着。后来我调回北京，听说他考上了主治医师，后来又考上了副主任医师，退休之前又考上了主任医师；于是在专家门诊给人看病。这就是中国西医的考试升级的制度，造就了一大批没有一技之长的专家。然而他永远是个二百五大夫，因为他不爱动脑子。

不要相信专家高人一等的宣传，许多糊涂病人抱怨说花几百元挂了个专家号，结果开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药；告诉你，中国专家门诊里有许多二百五。那么外国有医学专家吗？临床极少，而搞研究的很多。

（5）中毒人不知中毒。

西医认为药物中毒是有选择性的，也就是说，朱砂只是损害肾脏；而不损害其它器官。

因此你吃了牛黄清心丸之后，如果出现了肾损害，那么就是朱砂中毒；但是如果你吃了牛黄清心丸之后，出现了肌无力，那么就不属于朱砂中毒。

这个理论从何而来呢？这就是根据大白鼠试验，得出的靶器官理论。按照靶器官理论，一切药物的作用都有靶器官，同时药物中毒也有靶器官。

也就是说，药物进入人体之后，就像长了眼睛，能避开所有的障碍物，绕来绕去找着病灶就把它消灭了；但是药物也能拐过来拐过去，找着那个应当损害的正常器官，就把它损害了。你说靶器官理论神不神？

然而按照这个理论去解释吃饭就不行，你能说吃个猪头就补脑子吗？你能说吃个猪肘子就补关节吗？你能说吃个猪心就补心脏吗？

有人说，你这是抬杠。错了，这不是抬杠。

因为一切食物的作用都是弥漫性的，而没有真正的靶器官。同样的道理，一切药物的作用也都是弥漫性的，而没有真正的靶器官。

实际上，这个所谓的靶器官理论，正在被许多科学家否定。这是因为药物不是子弹，因此医生不能指哪打哪，而只能打哪说哪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所以许多科学家正在研究，向体内发射定向微型电脑导弹，把病灶炸毁，而不伤及无辜；否则科学家们就不会花这么大力气，去研究这个问题。

遗憾的是，几十年来，这种定向微型电脑导弹一直研究不出来；因为科学家们拿不定主意，这就是定向微型电脑导弹的炸药，是使用诺贝尔的TNT呐？还是使用美军的塑胶炸药？当然不能使用中国的黑炸药。

我也替科学家们着急，这种微型电脑可千万不能死机，也不能感染病毒；否则乱炸一通儿，那就惹大麻烦了。而且如果这种微型电脑研究出来了，一定要装载中文系统软件，最好有汉语拼音；否则我这个老头子不会用，岂不又让年青医生嘲笑？

不过，据说反恐专家反对这种研究，他们生怕被恐怖主义者利用，去制造肉弹。你说，当个科学家有多难。

也就是说，如果我们否定了靶器官的理论，那么许多疾病的病因就能说清楚了；因为许多疾病的病因就是药物中毒。

年5月，一个重症肌无力的病人，在妻子的搀扶下找我来了。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是去年得的重症肌无力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我看了您的网站，每天给他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党参50克，川芎20克。同时喝肉汤、喝果汁。但是快一个月了，也没有好转。”

我说：“还吃别的药吗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每天失眠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他每天晚上吃一个牛黄清心丸。”

我说：“牛黄清心丸有毒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这是国家批准的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在大药店买的。”

我说：“牛黄清心丸里有朱砂。”

病人说：“是啊，大夫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朱砂治疗失眠很好。”

我说：“朱砂有毒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听说朱砂只是对于肾脏有毒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不会造成肌无力吧？”

我说：“毒药长眼睛了吗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不是说一种毒药，就伤害一种器官吗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是啊，没听说朱砂造成肌无力啊？”

我说：“照你们一说，只要不是伤害肌肉的毒药，就可以随便吃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少吃点儿应当没关系。”

我说：“你是机器吗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当然不是机器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打击机器的一个部位，机器不会全部损坏。但是你不是机器而是人，人是牵一发而动全身；因此如果你打击人的一个器官，那么人的全身都有反应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手术切掉人的阑尾，为什么没有全身损伤？”

我说：“吃药与手术不同，吃药是打哪说哪。而手术是说哪打哪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您是说吃药以后，哪个器官中毒都是没谱的事？”

我说：“应当这么说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怎么解释吃药有效呢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是啊，大夫，那为什么还要分治心脏病的药，治肝脏病的药，治肾脏病的药？”

我说：“西医是这么分，但是中医不是这么分。中医是按照清热、滋阴、利尿、补气、壮阳、温里、活血、化痰、泻下、止血、固涩、行气等药性去分。但是西医是按照器官去分，猛一看，好像西医很科学，但是临床操作就不对了。例如，一个癌症病人，同时合并冠心病，那么西医就会理直气壮地使用扩张心脏血管的药物，而结果就会造成癌症病人的广泛转移。又如，一个糖尿病人，如果同时合并肾功能不全，那么西医就会理直气壮地使用治疗肾脏的利尿药物，而结果就会造成糖尿病人的血糖升高。再如，一个慢性气管炎病人，如果同时合并心律纹乱，那么西医就会理直气壮地使用治疗心律不齐的药物，而结果就会造成慢性气管炎病人的窒息死亡。”

病人说：“我明白了，大夫，药物的作用是全身性的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药物的作用不应当是针对性的。”

我说：“如果你们明白，药物作用是全身性的；那么你们就应当明白，药物中毒也是全身性的。”

病人说：“噢，大夫，您是说朱砂不只是对于肾脏有毒，对于全身都有毒？”

我说：“你说呐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您是说朱砂造成了我的肌无力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可是书上没有这么一说。”

我说：“如果你不相信，那么你就吃下去，吃死为止。”

病人说：“我信，大夫，我信，不管怎么说，朱砂有毒，我不吃了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我不让你吃，你偏吃吧；这回就别吃了。”

我说：“你吃了多长时间牛黄清心丸？”。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扐扐拉拉有好几年了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得了吧，你在没得病的时候就吃。”

我说：“没得肌无力之前，吃了多长时间？”

病人说：“好像是年的春天，大夫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他没得肌无力之前就吃，已经有五年了。”

我说：“得了肌无力之后，又吃什么药了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医院给的加兰他敏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还有强的松。”

我说：“应当有点儿疗效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是一点儿疗效都没有。”

我说：“在西医治疗期间，你还吃牛黄清心丸？”

病人说：“是啊，大夫。”

我说：“西医没问你？”。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西医问我了，不过人家说吃牛黄清心丸没关系。”。

我说：“你又碰见了一个二百五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他喝加味开胃汤快一个月了，也没有好转；您说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现在不是治疗肌无力的问题，而是开胃排毒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那朱砂的毒性什么时候才能排完呐？”

我说：“朱砂的毒性是很难排除的；因为古人说过：刀伤留疤，药害留痕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我的肌无力就好不了啦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那开胃排毒也没用？”

我说：“如果喝开胃汤三个月，你出现了强烈的饥饿感；那么你能吃能喝就能活。但是这个肌无力的好转，是非常非常缓慢的；因为朱砂在你的体内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毒性。你们已经生过孩子了吧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们孩子都上高中啦。”

我说：“你们不准备再生孩子吧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我们不生孩子了。”

我说：“阿弥陀佛。”

病人说：“怎么啦？大夫。”

我说：“你的精子有毒，再生孩子就是造孽啊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我每天失眠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你每天喝四升水就会好一些。”

他妻子若有所思：“哎，大夫，您说青霉素有毒吗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小孩打青霉素会伤害脑子吗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书上没写啊？”

我说：“书上没写就没事吗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怎么确定有毒啊？”

我说：“小孩用完青霉素就会不想吃饭。”

病人说：“呦，大夫，那他还真是中毒了。”

我说：“谁打青霉素了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我们家孩子刚生下来十几天，就得了新生儿肺炎，住院抢救，医院给打的就是青霉素。打完青霉素就不想吃饭了。”

我说：“那完了，这孩子脑子是不行了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我们家孩子到现在不爱学习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是啊，大夫，孩子学习特吃力。”

我说：“从小就中毒了，脑子完了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新生儿肺炎，不打针不行啊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医院说再晚来一会儿，孩子就憋死啦。”

我说：“干什么听他的？西医跟谁都这么说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那该怎么办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找中医去？”

我说：“谁也别找，你就按照我网站说的，给孩子喝点儿感冒的开胃汤：生山楂20克、广木香10克、麻黄2克、甘草2克就行了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当时我们不知道啊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当时即便我们知道，我们也不敢这么做。”

我说：“医院去最保险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是啊，大夫。”

我说：“其实，如果你们碰上一个二百五，医院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当时如果给他喝感冒的开胃汤，就不会中毒啦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嗨，后悔也来不及啦。”

我说：“看来，你们家爷俩都有药物中毒的毛病。”

病人说：“你说说，你自己的毛病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我怎么啦？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她总闹唤全身累得慌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我这是伺候他累得。”

我说：“是不是你也吃毒药了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牛黄解毒片算不算毒药？”

我说：“牛黄解毒片里有雄黄，当然算了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总闹嗓子疼，一吃牛黄解毒片就管用。”

我说：“嗓子疼？沏点儿菊花水喝就行了；不要吃牛黄解毒片。”

病人说：“大夫，雄黄中毒就会累得慌？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书上没写啊？”

我说：“怎么还迷信书本啊，吃完药不想吃饭就是中毒。”

病人说：“得，大夫，我们全家三口都是药物中毒。”

他妻子说：“大夫，那我们全家都得喝开胃汤？”

我说：“你说呐？”

是啊，现在中国大陆人都糊涂了，有点儿毛病就赶紧吃药。结果有些很容易治的疾病，被他们搞的很复杂。

不过，他们回家之后，全家三口都喝开胃汤；这个病人妻子停用牛黄解毒片之后，很快就不疲乏了；而这个病人在停用牛黄清心丸之后，经过两年才缓解了肌无力；但是他们的孩子却因为青霉素中毒，而学习特别吃力，终于在高二退学，呆在家里无事干，整天玩电脑，也令两口子干着急。

当然，我们不能科学地认证他们三口人都是药物中毒；因为西医拿不到确凿的数据，是不肯下结论的。但是我们中医就能根据“伤胃气者谓之毒”判断他们三口人都是药物中毒。虽然中医的判断，不能作为法律的呈堂证据；但是在治疗疾病的时候，应当作为考虑的因素。

我们不要相信食品中毒、药物中毒具有选择性的宣传，实际上，食品中毒、药物中毒都是全身的；当然如果我们考虑了中毒的因素，并且制止了继续中毒，那么许多不好治疗的疾病，就会变得很容易缓解。

（6）大富翁托孤亲弟。

年8月，有一对浙江省温州市的兄弟找我看病。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我是肝硬化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我得的是乙肝。”

我说：“你们是难兄难弟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我看了您的网站，每天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猪苓50克，厚朴20克。同时喝肉汤、喝果汁。但是快一个月了，也没有好转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我看了您的网站，每天也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猪苓50克，厚朴20克。同时喝肉汤、喝果汁。过了一个月，再查血有点儿好转。您说我哥哥怎么不好转？是不是这个办法，对于肝硬化无效？”

我说：“你大哥怎么得了肝硬化？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我是年35岁得了肝炎，一直吃保肝药也不好；到了年，改吃贺普丁，吃了半年就各项指标都正常了，但是一停药就反弹，没办法就一直吃着；医院一查，说是肝硬化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我听说吃贺普丁容易得肝硬化，就不敢吃。”

我说：“哎，你聪明，你大哥傻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吃贺普丁真的得肝硬化？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为什么各项指标都正常了，反而得肝硬化？”

我说：“贺普丁为什么能够，让肝脏的各项指标都正常？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医院说能够抑制病毒复制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就是消灭病毒。”

我说：“病毒是什么东西？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病毒是核糖核酸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就是DNA。”

我说：“核糖核酸是什么东西？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核糖核酸就是病毒呗。”

弟弟说：“是啊，大夫，核糖核酸就是病毒。”

我说：“错了，核糖核酸也是人体细胞核的组成部分。”

弟弟说：“吆，大夫，贺普丁见了核糖核酸就杀；正常细胞核也有核糖核酸，因此贺普丁就把正常细胞核也杀了。”

我说：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那我的肝硬化，怎么会与贺普丁有关系呢？”

弟弟说：“贺普丁把肝细胞杀死了，你就得了肝硬化。”

我说：“你弟弟说的对，细胞核死了，细胞也就死了；细胞死了，只剩下纤维组织，这就叫肝硬化。肝硬化之后，肝细胞死了，不会分泌各种酶，因此血检都正常了，其实比肝炎更危险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这贺普丁太缺德了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听说这是美国FDA批准的。”

我说：“不错，美国FDA的鉴定不是肯定，而是评价；贺普丁说明书的毒付作用，说的很清楚。谁愿意吃，谁吃；吃死了活该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全世界都用贺普丁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使用贺普丁的人特多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贺普丁的化学名称叫作拉米夫定，原来是年作为鸡尾酒疗法，治疗艾滋病的一种药物；后来，科学家发现其对乙肝病毒DNA有抑制作用。于是年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，在全球最先批准其用于乙肝病人的治疗。中国于年批准该药物，作为乙肝治疗药在中国大陆销售。中文商品名为贺普丁，年被中国列入《国家基本用药目录》。贺普丁在中国上市后，有统计显示，年的贺普丁销售收入近9亿元人民币，年达到近10亿元，一个在全球市场销售额不足8亿美元的药品，在中国市场居然创造了超过1亿美元的销售收入，在所有西药目录中，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迹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外国人用贺普丁治肝炎吗？”。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贺普丁在国外销量很大。”

我说：“贺普丁在国外主要用于治疗艾滋病，当然是治一个，死一个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为什么是治一个，死一个？”

弟弟说：“贺普丁见了核糖核酸就杀；正常细胞核也有核糖核酸，因此贺普丁就把正常细胞核也杀了。”

我说：“但是贺普丁的中文说明书，对于不良反应的记载和警示，与英文说明书不同，中文说明书省略了许多不良反应的内容。英文说明书警告：有酸中毒、严重肝肿大合并肝脂肪变性；甚至有致命的病例，已见于报道；单独或联合应用拉米夫定类药物都可发生，包括拉米夫定和其他的核苷类抗病毒药。但是贺普丁的中文说明书，没有开头的警告，也没有提示这是一个不成熟的产品，更没有提到病毒变异、治疗后恶化等问题，甚至没提到致命的报道。关于不良反应，它只是说：患者可能对于本品有耐受性；常见的不良反应有上呼吸道感染症状、头痛、恶心、身体不适、腹痛和腹泻等，症状一般较轻并可自行缓解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我吃的贺普丁的中文说明书，就是这么写的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外国人不把中国人当人。”

我说：“贺普丁在国外，医院用的药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我到法院告它去。”

弟弟说：“你到哪个法院告它？”

我说：“年，中国媒体大量报道了贺普丁致死的案件，而且大陆有四位乙肝患者服用贺普丁以后致死的家属，将厂商告上法庭，理由是贺普丁的中文说明书，对于不良反应的记载和警示与国外不符，省略了致死不良反应内容。但是厂商在法院胜诉，因为这是中国的国药准字。据说，对于引发争议的贺普丁的中文说明书，厂商最近已经悄悄地进行了修改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看来贺普丁不能治肝炎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我们老板就是因为得了乙肝，吃了贺普丁以后，出现了肝昏迷死了。所以我不敢吃贺普丁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很多乙肝患者在服用贺普丁以后，因为体内病毒变异而引发爆发性肝炎、肝功能衰竭而导致性命垂危，比原先的情况更棘手。所以贺普丁是毒药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既然贺普丁是毒药，为什么美国还要批准生产？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是啊，为什么中国还要批准使用。”

我说：“按照国际惯例，药品鉴定不是肯定而是评价，这就像人事部门向领导推荐干部一样，要写优点，也要写缺点；至于领导用不用，那是领导的事。但是如果人事部门向领导推荐干部，只写优点，不写缺点；那么人事部门就犯了欺诈罪。但是你们认为凡是国家批准的药物都可以放心吃，因此你们是糊涂透顶了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那我现在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不好办。”

哥哥说：“大夫，那我就得等死？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您给想想办法。”。

我说：“你每天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猪苓50克，厚朴20克，同时喝肉汤、喝果汁，试一试。如果超过三个月还是没有胃气，那么就没办法了。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您看我能治好吗？”

我说：“你用过乱七八糟的药吗？”

弟弟说：“大夫，没有。”

我说：“你应当好办。”

其实，肝炎、肝硬化主要有两个问题。一个是肝脏不能合成蛋白了，因此要喝肉汤、喝果汁；另一个是肝脏解毒功能减退了，因此不能乱用药，尤其是化学药物。但是目前的治疗恰好相反，病人是乱吃药物，因此极难痊愈。

果然这个哥哥不久就死了，享年只有43岁。据说，这个哥哥是浙江省温州市的亿万富翁，由于喝开胃汤三个月以后，还是没有胃气，因此预料自己必死无疑；于是提前写下遗嘱让弟弟接管董事长职位，并且千嘱咐万叮咛，一定让弟弟听我的话，不然他的家族就会死光了。

呜乎，一个年青的亿万富翁，应当是一个极顶聪明能干的人，竟然命丧于这种毒药贺普丁；这是因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。他作为一个人，应当懂得最起码的作人常识养生之道；而他却是奋不顾身地去发财，结果是人财两空。

不过，全世界乙肝病人约有3.5亿，有近1/3的患者在中国大陆；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，乙肝已经成为全球第九大死因，90％以上的肝硬化和肝癌是由乙肝引起。中国大陆每年约有40万人，死于包括乙肝所导致的肝病。

希望中国人不要迷信这种毒药的宣传；如果谁吃贺普丁，那么请先买一个骨灰盒预备着。有人说，你刘弘章说话太偏激。是的，因为你不搞临床，因此你不知道太平间里，有冤鬼多少。什么时候大刀架在你脖子上，你才知道生活是多么美好。

（7）软骨头供出同谋。

许多中国人往往是在使用西药无效之后，才想起使用养生之道；但是由于已经处于西药中毒的状态，因此往往不能得到预期的疗效。

年10月，一个广州市的男子找我来了。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是萎缩性胃炎。”

我说：“你要每天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沙参50克，草决明20克。禁忌狗、羊、虾、蟹、辛辣、海产品，活血、化痰、毒药。同时还要学习养生之道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喝开胃汤都一个多月了，还是不觉得饿；人也越来越瘦。”

我说：“你还吃什么药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一直吃吗丁啉。”

我说：“把吗丁啉停掉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吃中药不能同时吃西药？”

我说：“吗丁啉是毒药？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吗丁啉可不是毒药。”

我说：“吗丁啉是干什么的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吗丁啉是胃动力药。”

我说：“吗丁啉是电动机吗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吗丁啉不是电动机，是一种药。”

我说：“药物怎么会产生动力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胃动力药就是直接作用于胃肠壁，增强胃的蠕动，协调胃和十二指肠运动，从而抑制恶心、呕吐，对肠胃胀气和消化不良有很好的效果。”

我说：“说白了，吗丁啉就像中药的行气药一样，能够增强胃的蠕动，消除肠胃胀气。”

男子说：“对，大夫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我说：“但是萎缩性胃炎还有消化液减少、胃酸过低的问题，吗丁啉怎么解决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那吗丁啉再加上开胃汤不就行了吗？”

我说：“你喝开胃汤又加上吗丁啉一个月了，为什么不行？”

男子说：“是啊，大夫，您说为什么不行？”

我说：“因为吗丁啉是毒药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医院说吗丁啉是十分安全的，没有毒性。您说它毒在什么地方？”

我说：“好，我来说它的毒付作用，你来对号入座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您说吧。”

我说：“吗丁啉又叫多潘立酮，它的第一个毒付作用就是让人感到全身不适，好像感冒一样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刚吃吗丁啉的时候有这种感觉，后来就没有了。”

我说：“第二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女性泌乳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是男的，没有。”

我说：“第三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男性乳房女性化。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我吃了吗丁啉以后，乳房是比从前大了。”

我说：“第四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哮喘发作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没有。”

我说：“第五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锥体外系反应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什么叫锥体外系反应？”

我说：“就是肌肉震颤，肌肉哆嗦。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我吃了吗丁啉以后，是添了一个毛病，就是有时候肌肉哆嗦。”

我说：“第六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便血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没有。”

我说：“第七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大便失禁。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我吃了吗丁啉以后，是添了一个毛病，就是有时候说拉屎，就得赶紧往厕所跑，晚一点儿就拉裤子。”

我说：“第八个毒付作用就是心脏病患有可能加重心律紊乱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没心脏病，但是我吃了吗丁啉以后，是添了一个毛病，就是左心室传导阻滞；医院让我带上赫特机子观察48小时，说夜里最严重。但是找不到原因。”

我说：“吃吗丁啉就是原因。”

男子说：“噢，大夫，原因在这儿呐。”

我说：“第九个毒付作用就是1岁以下的孩子，由于代谢和血脑屏障发育不完全，所以在服用吗丁啉的时候，容易出现中枢神经的副作用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都44岁了。”

我说：“第十个毒付作用就是引起腹部痉挛性疼痛。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我吃了吗丁啉以后，是添了一个毛病，就是有时候肚子疼。”

我说：“你说吗丁啉是十分安全的，没有毒性；它有十个毒性，你占了几个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占了五个；但是都不是要命的。”

我说：“大陆人不讲究生存质量，因此马马虎虎，能够喘口气就行；但是在国外就不行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您说外国人不认吗丁啉。”

我说：“是的，外国人不能容忍随便拉裤子，不能容忍肌肉震颤，不能容忍心律紊乱。”

男子说：“哎，大夫，我们中国人也不能容忍啊。”

我说：“你不就是容忍了吗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医院给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医院是不卖这些东西的，医院或者药店卖吗丁啉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医院医院。”

我说：“是的，过医院；现医院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用什么代替吗丁啉啊？”

我说：“用大白萝卜。”

男子说：“啊，大夫，敢情吗丁啉跟大白萝卜一样？”

我说：“吗丁啉还不如大白萝卜。”

男子说：“嘿，有意思，大夫，您给我说说。”

我说：“我哪有闲功夫跟你侃大山，你熬萝卜水喝就行了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您说要是西医听说，吗丁啉不如萝卜好，不得气死。”

我说：“气死干什么？目前胃动力药已由第一代的胃复安、第二代的吗丁琳，发展到了第三代的西沙必利。胃动力药之所以一代一代地淘汰，就是因为发现许多毒付作用，而没有准谱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您说这不是科学进步？”

我说：“西医总是拿你们做试验，说是不断创新；你说创到什么时侯，让人放心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照您这么一说，还是中医有谱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。中医管未发现严重疾病，但是疲乏烦躁，食不甘味、便秘上火，小病不断的亚健康；还有慢性胃炎、脂肪肝、慢性胆囊炎、胆结石等疾病，统称为交病。按照养生之道治疗就可以了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就这么简单？”

我说：“中医划分证候群简单，但是治疗起来比西医复杂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为什么中医治疗比西医复杂？”

我说：“中医与西医，对于疾病的治疗方法不同。一个疾病是由许多症状组成的；因此任何疾病都是一个综合症，中医称之为证候群。因此中医要治疗证候群，但是西医只是治疗综合症里的一个症状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中医治疗比较全面，而西医是单打一。”

我说：“是的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单打一是抓住了主要矛盾，那么其它矛盾就会迎刃而解。”

我说：“错了，治病跟打仗一样；必需立体配合才行，你不能光靠空军轰炸，还需要炮兵去摧毁敌人的阵地，更需要步兵去消灭地面的敌人，甚至需要海军陆战队从沿海登陆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西医是攻其一点，而不及其余。”

我说：“是的，如此作战岂不贻笑大方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中医是全面作战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，中医叫标本兼治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萎缩性胃炎怎么分标本？”

我说：“萎缩性胃炎的标，就是疲乏烦躁、食不甘味、便秘上火、小病不断等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我就是这样。”

我说：“但是吗丁琳，只解决了你的一个食不甘味的标。”

男子说：“对啊，大夫，我其它的三个标，西医没管。”

我说：“因此你的疲乏烦躁、便秘上火、小病不断等三个问题依然存在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萎缩性胃炎的本是什么？”

我说：“萎缩性胃炎的本，是胃阴不足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西医能治吗？”

我说：“西医至今没有这种药物。”

男子说：“噢，我明白了，大夫，这就是说，西医不会治疗萎缩性胃炎？”

我说：“是的，西医把许多疾病都列为不治之症，其实是西医不会治的病；然而西医要治，这就是拿活人做试验。进一步说，不要听西医胡说八道。因为西医擅长防疫、诊断、手术、抢救；而不会治疗亚健康、癌症等慢性病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开胃汤为什么不能和吗丁啉一起用呢？”

我说：“你熬白菜加农药吗？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谁加农药啊。”

我说：“对啊，吗丁啉是用有毒化学试剂做的，与农药有区别吗？”

男子说：“噢，大夫，西药应当改名叫农药？”

我说：“可以这么说！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那我还得喝开胃汤？”

我说：“是的。”

男子说：“大夫，喝到什么时侯才能停？”

我说：“最起码要三个月之后。”

这个男子真的回家继续喝开胃汤去了；不过，他经常对别人说：“西药就是农药。”

不料，这句话传到西医耳朵眼儿里以后，西医大发雷霆；在西医的追问之下，这个男子竟然是个软骨头，没上老虎凳就供出是我的幕后指使。于是，西医连续一个月每天给我发来几百个重复的电子邮件，大骂我不懂科学，指出吗丁啉是国际、国内公认的一种治疗胃部疾病的好药。

我记性不好，记不住西医骂我的许多文字，只记住了六个字：“你是搅屎棍子。”后来我竟然把这六个字也忘了，等于西医白骂我一场。你看我这记性。

不过，由于电子邮箱的容量有限，至今许多骂我的电子邮件把空间占用了；如此不仅使我收不到办事处的电子邮件，也让病人咨询的电子邮件被自动退回：“邮箱已满。”这就是许多病人，抱怨我不回邮件的原因；因为我未收到电子邮件。

你看，由糊涂变明白难，劝别人不糊涂更难。

（8）老部下望子发愁。

年9月4日，甘肃省水电工程局的一个西医带着全家，到北京来看我来了。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您见老哦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您老了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我老了；以后得看小孩子了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我是后继无人啦。”

我看见一个少年坐在沙发上，就说：“胡说，这不就是你儿子铁蛋吗？怎么是后继无人？铁蛋！你今年多大了？”

然而这个小名叫铁蛋的少年却说：“我要做一只鹰。”

我说：“铁蛋！你做一只鹰干什么？”

少年若有所思：“火车嘎噔嘎噔。”

我心里一惊：“火车为什么嘎噔嘎噔？”

少年望着窗外：“树叶子唱歌太难听。”

我问医生：“铁蛋怎么了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他得了青春期精神分裂。”

我说：“什么时候得的？”

医生哭丧着脸说：“院长，去年。”

我站起身来，在屋子里走了几步：“你们还记得我说过，不要给铁蛋吃红参吗？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记得。”

我说：“记得还吃？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当时大家都吃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当时吃红参特时髦。”

我说：“当时我反对，说给小孩子吃红参，长大了会得颠狂。”

医生说：“嗨，院长，当时还以为您是吓唬大家伙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当时还以为您不让偷红参呐。”

我笑了：“对了，当时用红参是自费；你们就变着方法，开党参取红参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当时大夫与药房勾搭，取走了红参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您真的不知道？”

我说：“嗨，红参是什么好东西？我是睁一只眼，闭一只眼。职工要用就用呗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红参真能引起颠狂？”

我说：“废话，得分裂的不止铁蛋吧？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真让您说着了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医院的孩子不是精神分裂，就是颠痫。”

我说：“怎么着？我没说错吧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人家说医院缺德，所以后代不是疯就是傻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还有人说医院风水不好。”

我说：“胡说，医院怎么缺德了？院址、方位、座向是我选的，风水怎么不好？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那真的是吃红参引起的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吃红参就这么坏？”

我说：“刘纯在《药治通法补遗》里说过：小儿进补，及长必发怪疴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那养正散里也有鹿角、灵芝、红参啊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是啊，院长，那也是补药啊？”

我说：“养正散里用补药鹿角、灵芝、红参，是为了平衡龙涎香、沙鱼胆的药性；不是随便用的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不能随便吃补药？”

我说：“多新鲜呐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也是，院长，大家都会配药了，哪来的秘方！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用药的学问很深啊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我们想用点儿指谜散。”

我说：“要先给他喝加味开胃汤，生山楂克，广木香50克，沙参50克，磁石50克；喝肉皮汤、喝果汁，吃粗粮，以及小菜；不要吃脂肪、细粮。还要锻炼身体、大声叫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已经给他养了三个月了，还是不见好。”

我说：“从小就是人参中毒，够呛。”

医生眼圈红了：“院长，我想哭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真没想到老了老了，是这个样子。”

我说：“你们自找的！赖谁？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铁蛋会好吗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铁蛋用了指谜散就没事了吧？”

我说：“好不了哪儿去。”

医生一愣：“院长，怎么好不了？”

医生太太也说：“院长，三分治七分养不是很管用吗？”

我说：“铁蛋属于药物中毒，不是受到精神刺激造成的分裂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药物中毒不好治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怎么精神分裂还分两种？”

我说：“西医是不分的，但是中医要分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药物中毒为什么不好治？”

我说：“刘纯在《药治通法补遗》里说过：刀伤留疤，药害留痕，而人无回天之力，故中毒无甚解。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我说：“不明白吗？我问你，你能把咸鸡蛋，变成新鲜的鸡蛋吗？你能把煮熟的鸭子，变成活鸭子吗？你能把死尸，变成大活人吗？”

医生哭了：“院长，您别说了，我算完了。”

医生太太搂着孩子：“院长，那我们铁蛋将来能好到什么程度？”

我说：“也就是生活能自理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他上不了大学？”

医生太太说：“院长，花钱混个文凭也行啊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们就是赶鸭子上架，把他害了。”

医生说：“院长，那干什么去啊？”

我说：“可以干点儿体力活。”

是啊，不仅病人迷信药物，就是有些医生也迷信药物；因为他们相信药物有特殊的功力。我的许多老部下，都是精明能干的；然而他们的子女，却因为从小吃红参而少年发生颠狂。

我感到很悲哀，也感到很失职；但是想当初，我不能制止他们的狂热。糊涂人只能在惨痛的事实面前，才能变成明白人。

（9）县干部遭遇变脸

年5月，一个县干部带着秘书、卫生局长、公安局长找我来了。不过，他们没有坐着轿子，而是开着三辆桑塔那小汽车来的；四个人进屋之后，县干部坐下了；其他三个人都站着。

秘书掸了掸县干部肩上的灰尘：“咹，我们首长老人家有点儿病，想找你咨询一下。”

我说：“你们首长有什么病？”

卫生局长小声说：“嗨，请首长指示，我能把您老人家的病情向他讲一讲吗？”

县干部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你可以简单地向他讲一讲；该保密的地方，还是要保密的吗，啊。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我们首长老人家，年11月发现了糖尿病，后来年7月因为冠心病，又做了心血管支架。”

我说：“按了几个心血管支架？”

卫生局长弯着腰，对着县干部耳语。

县干部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不属于保密范围的吗，啊；你可以说吗，啊。”

于是卫生局长直起腰来：“嗨，我们首长老人家，做了5个心血管支架。”

我笑了：“按了5个心血管支架，也算是保密？按了支架就要吃阿斯匹林；糖尿病人吃阿斯匹林是非常危险的。”

公安局长说：“哎，这有啥危险？”

我说：“糖尿病人吃阿斯匹林，极易发生DIC。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啥叫DIC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到底啥叫DIC？”

我说：“DIC就是弥漫性血管内凝血。”

公安局长说：“哎，啥叫弥漫性血管内凝血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弥漫性血管内凝血，就是全身的血都凝固了。”

卫生局长又弯下腰，对着县干部耳语。

县干部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可以跟他讲吗，啊；细节不要说了吗，啊。”

于是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我们首长老人家，就发生了这种病，医院的抢救，已经很快康复了。这充分地说明，我们首长老人家，能够克服一切困难，争取更大的胜利。”

县干部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就不要说了吗，啊。”

我说：“不过，糖尿病人，吃阿斯匹林是要死的。”

县干部立刻站起来了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不要随便说话的吗，啊。”

公安局长说：“哎，咋说糖尿病人，吃阿斯匹林是要死的？”

我说：“都竖起耳朵听着，糖尿病人容易发生酸中毒，对吧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吃阿斯匹林会产生乳酸，对吧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因此糖尿病人吃阿斯匹林，就会发生严重的酸中毒，对吧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严重的酸中毒，就会发生弥漫性血管内凝血，对吧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这是对的吗。”

我说：“第一次凝固，抢救活了，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第四次，怎么办？”

县干部站在我面前，脸色苍白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我就没办法避免的吗，啊。”

我说：“按了心血管支架，可以吃别的扩张血管的药物，不一定吃阿斯匹林。”

县干部嘴唇颤抖着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专家说必需吃阿斯匹林的吗，啊；这是一个原则问题的吗，啊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接着吃呗，吃死为止。”

这时秘书把卫生局长、公安局长，拉到远离县干部的另一边去耳语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秘书也把我拉到他们一伙去了。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您说他还能活吗？”

我故意装傻：“谁啊？”

公安局长用嘴努了努县干部。

我说：“噢，你们首长啊。”

屋里立刻静得吓人，好像我是法官要宣判。

我大声说：“你们首长活个屁。”

屋里立刻扑通一声响；我回头一看，只见县干部已经昏倒在地上。

我说：“快把你们首长扶起来呀。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刘大夫，他身子很虚弱，让他睡会儿也好。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他是个老病号啦。”

公安局长说：“哎，刘大夫，他还想连任呐，快下台吧。”

我说：“诸位，你们找我倒底想干什么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他上个月发生了弥漫性血管内凝血，才抢救过来；说找您给治一治。。”

我说：“他不停用阿斯匹林，我就没法治。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刘大夫，您是知道的，他是不敢停阿斯匹林的。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他是特别迷信西药。”

我说：“那我就没办法了。这个县干部是怎么上台的？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刘大夫，他是个县干部，从外县调来的。”

公安局长说：“哎，刘大夫，他原来是个乡长。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我看八成是买的官。”

我说：“他有什么业绩啊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他啥正经事也不干，也没功夫干。他一到任就看病，医药费就花了一百多万元。”

我说：“怎么这么多？”

卫生局长说：“嗨，刘大夫，连住院的饭费都让我报销。”

我说：“看来这个人不怎么样。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刘大夫，我压根儿就看不起他。”

这时县干部已经苏醒过来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该扶我起来的吗，啊。”

看见我们大家都不扶他起来，于是他自己费力地爬起来了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个病该咋治呢，啊。”

我说：“你瞎吃药，活不了。”

县干部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大夫应当救死扶伤吗，啊。”

我说：“你有病，跟我有关系吗？”

秘书说：“咹，刘大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于是卫生局长、公安局长也走了。不过，他们把县干部落在屋子里；我立刻大声喊：“把你们首长带上啊”。

县干部一边吃力地走，一边嘟嘟囔囔地说：“这个，这个，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吗，啊。”

不过，我嫌他们四个人走得太快；因为他们四个人演出了官场变脸，这场戏我还想看。人说川剧的变脸真精彩，我说川剧变脸不如他们的变脸。

回去之后，县干部真的死了，真的死于第二次弥漫性血管内凝血；这是因为，西医分科太细，而隔行如隔山。是的，对于内科医生而言，糖尿病人不能吃阿斯匹林；但是对于外科医生来说，按了心血管支架，就必需吃阿斯匹林，以防止血小板凝集而形成血栓。

由于县干部把谁的话都当成了圣旨，因此他死于阿斯匹林引发的，糖尿病酸中毒性弥漫性血管内凝血。

倘若县干部在天有灵，那么他应当知道，西医如同铁路警察，各管一段，而不能一专多能；因此各种互相矛盾的医嘱，往往夺去病人性命。

呜乎，现在的糖尿病越来越难治了，因为有些中国人把西医当成亲爹娘老子，让他们不吃毒药是万万不能；怎么办，只能让一部分人先死去。

（10）女明星死不回家

年3月，一个电影明星找我看病来了，什么病呢？她得了慢性结肠炎。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按照您说的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15克，广木香50克，猪苓50克，党参50克。同时要喝肉汤，喝果汁，也不吃狗、羊、虾、蟹、辛辣、海产品，滋阴、活血、化痰、毒药。这都一个多月了，怎么还是拉稀啊？”

我说：“一天拉几次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一天拉五六次。”

我说：“还吃什么药了没有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没有啊。”

我说：“这不可能。”。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维生素算不算？”

我说：“你说呐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维生素能加重拉肚子？”

我说：“是啊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还第一次听说。”

我说：“你不懂的事还多吱呐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您说维生素为什么能加重拉肚子？”

我说：“我先问你，为什么要吃化学维生素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哎，刘大夫，维生素是人体必需的营养物质。”

我说：“你吃的是化学合成物质，不是真正的维生素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真正的维生素是果汁？”

我说：“当然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果汁能和维生素一块吃吗？”

我说：“馒头能和耗子药一块吃吗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哪那能吃啊。”

我说：“馒头不能和耗子药一块吃，果汁也不能和化学维生素一块吃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您说维生素是毒药？”

我说：“是的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别人说您很偏激，看来真是这样；您把维生素都说成是毒药啦。”

我说：“你天天吃化学维生素吗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不会做饭，天天买着吃。”

我说：“买什么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每天吃复合维生素胶丸，在超市买复合维生素面包、维生素牛奶、香肠、火腿。”

我说：“你不吃人饭，就要得人病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这怎么不是人饭呐？”

我说：“化学复合维生素胶丸、维生素面包、维生素牛奶、香肠、火腿都是有害的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这些东西都是国家批准的，怎么是有害呐？”

我说：“烟酒是国家批准的，无害吗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慢性结肠炎吃维生素就好不了？”

我说：“是啊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这是什么道理？”

我说：“长期大量地吃化学维生素B1、维生素C，都会出现腹泻不止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要是把维生素都停了呢？”

我说：“你还得拉肚子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噢，刘大夫，吃维生素拉肚子，停维生素也拉肚子；那我就没活头啦。”

我说：“古人说刀伤留疤，药害留痕，故中毒无甚解；哪能说停了化学维生素，就马上不拉肚子；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行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要经过多长时间才行？”

我说：“有人快，有人慢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怎么才能快？”

我说：“每天坚持喝开胃汤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经常拍戏，没功夫。”

我说：“那怎么办？我也不能替你喝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尽量争取吧。”

我说：“你有病跟我没关系，你还跟我讲什么条件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您的方法好是好，就是太麻烦了。”

大约过了两年，这个电影明星又来了；还是一个人来的。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这次我可落了俖了。”

我说：“怎么啦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得了结肠癌，戏也拍不成啦。”

我说：“家里没人伺候你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家在外地，就我一个人在北京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就回家啊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这个德性怎么回老家啊？”

我说：“你从老家出来打天下，就为了光宗耀祖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要挣钱给父母。”

我说：“挣钱给父母是对的，现在需要他们伺候你，让他们来呀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那多丢面子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每天还是吃化学维生素面包、维生素牛奶、香肠、火腿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不吃这个怎么办呐？”

我说：“完了，你活不了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维生素能造成癌症吗？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每天过量服用化学维生素B12可诱发肿瘤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那我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你这个结肠癌怎么治的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做了切除，造了个瘘；又做了十几次化疗。”

我说：“喝开胃汤、喝牛蹄筋汤、喝果汁了吗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有时候喝，我要是混身没劲儿就熬不了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总找我干什么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我就想买点儿药吃。”

我说：“嗨，你怎么不明白三分治七分养啊，关键是七分养；你作不到七分养，也就谈不上三分治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刘大夫，那我就没治啦。”

我说：“没治啦。”

电影明星笑了，这个笑比哭都难看：“我这一辈子算看透了，谁都是骗人的；我拍电影是骗人的，你当大夫也是骗人的，他卖食品更是骗人的。”

我也笑了：“我怎么骗你啦？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你虽然不收我一分钱，但是你拿七分养糊弄我，结果我从结肠炎变成了结肠癌。”

我说：“那你说，我怎么才叫不糊弄你呐？”

电影明星瞪着杏核眼：“当初你就应当把我的结肠炎治好。”

我说：“我治不了。”

电影明星挑起柳叶眉：“那我现在怎么办？”

我说：“你没听说，让一部分人先死掉吗？”

电影明星一怔：“不对，应当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。”

我说：“是啊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，然后再死掉。”

电影明星说：“为什么先富起来，再死掉？”

我说：“你就是个例子。”

是啊，最近10年来，有许多受人喜爱的明星去逝了，这是非常令人惋惜的。

为什么许多演员容易得病呢？除了心理因素之外，还有一个共同点，这就是迷信化学复合维生素胶丸，并且每天吃化学复合维生素胶丸。不知道为什么，在我接触的演员之中，发现这个圈子里的人，都是如此。

这是因为演员们虽然都是文艺界的天才，然而在生活之中，他们又是地地道道的傻瓜；因为他们不知道化学维生素是有毒的。

也就是说，许多人的死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；自己认为自己不俗，要作人上人，要吃高等东西，其实只是吃了垃圾。糊涂透顶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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