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瘀血健脾土抑肝木,是高手治病的思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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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代医宗朱丹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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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大家早上好！今天我们接着来讲朱丹溪看病的故事。

那么上次讲一个腹泻的，今天还是腹泻的。今天这个患者叫梅长官，“年三十余”，30多岁，大家看这是壮年。“奉养厚者”，这四个字特别关键，什么叫奉养厚者呢？就是拿工资拿特别高的，收入特别高的人。那么奉养厚者在那个年代，什么叫奉养？你说我经商发财了，那样一般不叫奉养厚者，一般奉养厚者是当官的，当着大官的，官位比较高，工资高，所以吃得好，叫奉养，特别好，特别厚，特别多。

所以这样的人，朱丹溪上来一下子写奉养厚者，这个什么意思呢？首先，这样的人吃得特别好，那么吃得特别好的人，我们现在基本上都了解了。这种吃得特别好的人，他哪会虚啊？脾胃会虚。所以你看天天外边应酬，天天胡吃海塞，山珍海味，你觉得他壮实吗？这样人的身体没有一个壮实的，真正壮实的人在哪呢？在山里面干活，在工地干活，那些人壮实，天天出去山珍海味，其实是虚的。最虚在哪呢？最虚在脾胃。

所以大家一定要有印象，我们看病，为什么有的老中医一进来，一看你，干什么工作的？怎么样啊？他跟你随便瞎聊，但是不是随便瞎聊的。就是看看你这个工作到底有什么特点，跟你这个病有什么关系，这都是中医收集信息的一个方式。那么基本上你看这种，当领导的，或者是经商的天天出去吃的，你要判断，这个人可能脾胃会虚弱的，因为饮食自倍脾胃乃伤，吃得太好了，脾胃负担不了了，最终反而伤到脾胃。这是第一，这是四个字第一个信息。

第二个信息是什么呢？奉养厚者，指的当官，不是经商的，是当官的。当官当到这个程度怎么样呢？操心的事多，责任大呀，你拿那么多俸禄，你白拿呀？这应该是责任越大，所以操心。操心会怎么样呢？中医叫肝气不舒，一方面思虑伤脾。另一方面，有郁结的事儿，心里想不开的事儿，压力大，会肝气不舒。所以奉养厚者这四个字，应该带出这两个信息，大家一定要了解，我们中医分析一个人的病，就跟破案是一样的。

那么这位得什么病了呢？“夏秋间”，就是夏天到秋天，天刚凉的时候，“患滞下”，也就是腹泻、痢疾，肚子疼。然后滞下什么感觉？泻完了，肚子还疼这种叫滞下。“腹大痛”，肚子特别疼特别疼的。那么这个时候有人就出主意了，你这肯定是凉了，怎么样呢？“单煮干姜”，你就拿干姜煮水喝，这位就试一试。您说这个方法对不对呢？也不好说对不对。反正一喝这个干姜水，喝下去一次，这个肚子不疼了，没过多久又疼又喝，又喝又不疼了，过一会儿又疼。就这么来回折腾，一喝就不疼，然后没过多久又疼了，再喝，拿这个干姜水去压它去。最后喝了多少干姜呢？“服干姜至三斤”，我的天哪，喝了三斤的干姜。

那么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儿，那谁也供不上这个干姜呀，你几天时间喝了三斤，这还了得了，病还没好。那么这个时候怎么办呢？就来找朱丹溪了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八天了，八天喝了三斤的干姜。那么朱丹溪一给他诊脉，“左脉弦而稍大似数”，左脉弦代表什么？左边心肝肾，脉弦说明这个人肝气不舒，应该有肝气郁结的因素在里面。这个脉稍大而似数，有点大，就是肝气郁结的比较明显，有的时候我们说，肝脉独大，一摸左手肝脉这特别大，像豆一样在那个地方，说明肝气郁结很明显。

右手脉也弦，说明肝气横逆克到脾土了，脾土这个脉上，一摸也是肝脉，“稍大减亦似数”，稍大，没有那么大了，稍微减一点，什么意思呢？就是脾胃之气不足，所以鼓不起来。那么似数，稍微有点热的感觉。那么为什么会有点跳的快的感觉，热的感觉呢？其实这个跟他之前服了干姜，服了三斤的干姜是有关系的。那么“重取之似紧”，说明什么呢？说明这个可能有点瘀，这个我们回头再讲。

那么这个时候朱丹溪诊完脉就知道了，说“此必醉饱后吃寒冷太过”。什么意思呢？病因在哪呢？一定是你醉饱了以后，吃得很饱，喝醉酒了，吃得很饱，然后口渴喝凉的东西，吃了凉的东西，吃了好多冰凉的。第一伤到阳气了，第二，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什么？醉饱以后，脾胃功能，这位脾胃强不强？已经很弱了。他脾胃平时吃得就受伤了，脾胃弱，醉饱以后，脾胃功能又低下。醉饱的东西，这些食物和酒在里面，又运化不掉。这个时候吃寒凉以后，寒凉凝滞，会产生瘀血，这个大家一定要记住，很多脾胃的瘀血是这么产生的。这个呢，人家朱丹溪没讲，人家就说此病一定是醉饱以后，吃了寒凉太过。但是其他因素，情绪压力等等，这里面都有的，朱丹溪没说。具体诱因是醉饱以后吃寒凉太过了。

那怎么样呢？“当作虚寒治之。”那么现在翻译成现在的文章，大家看出版的书里面，都把此必醉饱后吃寒冷太过，当作虚寒治之，给化成一句话。那么什么意思呢？如果按照化成一句话理解，这一定是醉饱了以后，吃寒凉吃太过了，医生又错误的当作虚寒治之，给治错了，现在如果换成一句话是这个意思。但是这个我是存疑的，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个句逗是有问题的。当作虚寒治之，把它错误的当作虚寒治之，这个当作是一个词，这是现代用法，我们现在把他当作好人，把这个事儿当作什么什么给错误的判断了，当作一个词是现代的。那么过去是什么呢？应当作为什么什么治疗。

实际上这个话应该是，此必醉饱后吃寒凉太过，这是病因，怎么办呢？朱丹溪判断，应当作虚寒治之，也就是说，当作虚寒来治他不是错的，是朱丹溪的判断。因为他确实朱丹溪判断，是吃寒凉太多了。第一他虚，第二他有寒，所以当作虚寒治之。那么因为他已经服了很多干姜了，已经去温阳了，那么怎么样呢？这个温阳的力量就减轻了，所以朱丹溪开了后边的方子。

这个方子是什么方子呢？首先讲，这个方子里面，熬好以后，要下生姜汁的，大家看，朱丹溪也是把它当做寒来治的，生姜汁，不用干姜了，因为干姜那个太燥了，所以用点生姜汁放在汤药里去引它。这个方子是什么方子呢？朱丹溪开方的格局远远提升到，不仅仅是温阳了，他提升上了一个层次。大家看，叫四物汤，用四物汤去地黄，四物汤去地黄都是什么呢？当归、芍药加上川芎，这三味药，这是四物汤养血的，去掉地黄，地黄太滞腻了，因为脾胃比较弱，里面痰湿肯定有点重的，怎么样呢？就用当归、白芍，用川芎。

这三味药有什么作用呢？这三味药是养肝血柔肝的，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个人他的腹泻一定跟什么有关？跟他的情绪有关，虽然你他喝酒，受寒凉，这都是诱因。又赶上季节，到秋天的时候，天一凉，这也是诱因。他根本原因是什么？是情绪不好。所以我们前面讲了，情绪不好肝气不舒的时候，容易引起腹泻。这个是我一再讲的道理，就是情绪不好，一定会引起消化道的问题，其中一个重要的是腹泻，也有的是干燥，有的情绪不好，越来越干燥，肝气不舒。那么多数是腹泻。

这个我们中医用肝气横逆克脾土，这几个字来解决了。如果按照西医去讲，我们消化道里有数以亿计的神经元是感知我们情绪的，各种不良情绪会对它造成影响，影响消化道它蠕动的节律，有可能导致腹泻。现在我们说的慢性结肠炎，溃疡结肠炎等等这些疾病，严格说都跟情绪是有关系的。所以大家一定要记住，情绪不好，会引起腹泻，因为我们经络循行，肝经循行也是经过腹部的。所以这个是朱丹溪看病，是他的基本认识。

所以朱丹溪特别重视情绪，他就在这方面调理下手。大家看，四物汤去地黄以后，当归、芍药、川芎是来敛肝柔肝，养肝血的。然后你调这个除了要把肝给收敛住以外，肝气横逆克脾土，那么脾土你要怎么办呢？其实朱丹溪的思路大家都知道了，我讲到这，大家一听都明白了，朱丹溪一定会加补脾补气的，所以用什么药大家知道了吧，人参、白术，加上茯苓，人参加白术、茯苓，就没有用甘草，那么如果加上甘草，这是什么方子呢？这是四君子汤，四君子汤是干吗的？补脾补气的，以补气为主，是补气的祖方。

所以大家看到没有，朱丹溪一方面我去给你敛肝柔肝，养肝血。另外一方面干吗呢？我给你补脾补气，人参、白术、茯苓，这是朱丹溪必用的。我医案讲到这，朱丹溪几乎方方，医案看病的病例里面，几乎方方用到人参白术，说明他特别重视补脾补气的这个关系，他说是养血，这也是有道理的。补脾补气，才能真正的把血养好。我在补脾补气的基础上，我加点养血的药物，马上把方向向养血的方向上引，所以朱丹溪这是他特别常规的操作。

然后这个方里加点陈皮，这也是他经常用的，因为你都是要补的。都补的时候怎么办呢？你这个补进去以后壅滞怎么办呢？你气血里面壅滞呢，像这位肯定是胖子，吃得好啊！壅滞在里面，岂不是补不进去上火，怎么办呢？加点陈皮，我帮你理气行气，补进去以后，就不会壅滞的。所以朱丹溪的经典操作，往往是人参、白术，有时候加茯苓，然后加养血的，他往往配点陈皮，我们其实讲完以后，大家慢慢都会了解朱丹溪怎么开方。然后加什么呢？加两味药，一个是酒红花，用喝那个酒，酒制的红花，然后桃仁。桃仁、红花什么作用呢？活血化瘀的。我们说桃仁可以散有形的瘀血，红花善于散无形的，刚刚形成的细微的瘀血。所以桃仁、红花往往在一起用。

那么朱丹溪特别擅长把四物汤和桃仁红花放在一起，为什么呢？我给你养血，因为你单活血化瘀，里面要没血的话，你化什么瘀啊？我总举这个例子，好比管道里面是有瘀滞的，有垃圾在里面，可是你管道里面没有水，你干去拿刀往下搓，那多累呀，你把里面放上水，水一冲，把这个瘀泥，一冲就冲散了。所以怎么样呢？朱丹溪擅长养血的基础上，放上活血化瘀的。桃仁红花加上四物汤，合起来叫桃红四物汤，这个方子就出自朱丹溪这里。所以大家经常讲桃红四物汤，出自朱丹溪这里。你能找到这个方子的老祖宗。

朱丹溪有时候还加什么呢？加点补血补气的，人参、白术加上，我给你健脾，这个气血来源更足了，再加上养血的，再给你活血化瘀效果更好。这个方子里面，他为什么加活血化瘀呢？他这种醉饱过后，再一受凉了，特别容易产生瘀血，这个瘀滞在里面，加上有痰湿，这个人一定是痰湿很重的人，这里面形成交结。那么这种腹泻特别不容易好，而且它的特点是痛，痛的特别厉害。所以朱丹溪就仿张仲景的桃核承气汤等等，仿这些思路，我给你加点活血化瘀的药物，这个瘀滞也可以排除，这样一方面我给你健脾，把脾气给你提起来，壮实一些。

另一方面，我给你敛肝柔肝养肝血，把肝经给你安抚好，然后再给你加点化瘀的，解决局部的问题，所以朱丹溪这个方子应该是比较完备的一个方子。慢慢喝，不要着急，“至一月而安”，喝了一个月这个人病好了。有的朋友说了，治疗腹泻，治疗这个痢疾，怎么治这么久呢？正常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吧？朱丹溪看病就这个特点，他治的人是，把这个人给你慢慢调过来，那你这个病症，慢慢才能真正的好，所以这个人好以后，他的身体会壮实很多，他身体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。这是朱丹溪调病的方法，这是第一。

第二，像这种腹泻拿到现在来，腹泻甭说一个月，医院几年都没治好，我觉得比比皆是，所以别小瞧腹泻这个病，尤其是有的急性转成慢性腹泻，这个真的很难治。像溃疡结肠炎，有些病，甚至被一些国际性组织，就是西医的组织，列为人类无法治愈的疾病，这个病没法治，特别难治，不要小瞧这种病症。朱丹溪治这种病症，他的特点是不着急，我们一点点调，把你的身体给你调好了，才是真正重要的事。

所以朱丹溪治病的特点，我们学习什么呢？他特别看重这个人，把人给你调过来，那个病，也会慢慢消失的。但是大家知道，人你要是有问题的话，你反映出来的，你看到是滞下这个病，但是他可能还有别的问题，你的其他的问题会好转的，也会消失的。所以这是朱丹溪治病的特点。

那么今天这个医案，我们学习什么要点呢？大家会有什么收获呢？像这种疾病，复杂的疾病，里面往往会有瘀血，这种瘀血，一般人没注意。大家就觉得，你受寒了，我就给你温阳，拿一个干姜温阳。干姜用量大以后，也伤阴血。肝脏是藏血的，所以对于肝气不舒的人更不好。有的人平时肝火大的人，你给他服干姜，你想想什么后果。所以阴血会受伤的。

所以朱丹溪一上来先用四物汤去掉地黄，也是养肝血，但是朱丹溪另外看到比较远，比较复杂，这种人肥甘厚味吃得特别好，里面痰湿重，干姜又下去了，把阴血耗伤了，这个时候会形成什么？痰会更重的，凝练成痰，他吃的又醉饱的东西，寒凉再一来了，形成瘀血了。所以他这个痰、湿、瘀血凝结在一起，这个时候泻肚子，最是泻不干净，感觉还有，总是泻不干净。朱丹溪给你化瘀血，这个是朱丹溪特别擅长的。朱丹溪擅长治疗杂病，治疗杂病的时候，解各种郁结。然后去痰、化痰，还有去瘀血，这是朱丹溪跟他老师学的。

罗知悌治疗得病僧人的时候，大家知道给他烂猪肚子，熬烂了给他吃。把他形气养足了以后，用的什么方子？桃仁承气汤，我们今天桃核承气汤，承气汤泻下的，里面加上活血化瘀的药。把这个瘀血化掉，让你彻底瘀血排出来，正常气血才能通畅。所以这是化瘀的一个思路，张仲景的时候，就特别重视化瘀的思路，那么朱丹溪就继承这种思想。

所以大家会发现，桃红四物汤，朱丹溪开出的方子，所以他特别擅长化瘀血。这个病例里面，如果你不化瘀血，你看不到这一点的话，这个病还真难治，需要很长时间跌跌撞撞，可能慢慢调好，但是很长时间。但是朱丹溪大家看，一边给你扶正气，一边养血，接着他里面配活血化瘀的桃仁、红花，结果把这个瘀血一化掉，这个肚子就不那么痛了。痛则不通，通则不痛，里边有气滞在里面，血瘀在里面，他才真的会觉得痛。这是第一点，朱丹溪看出来这有瘀血，这是医案里面，通过开的方子来分析。他前面没说的话，你要了解，人家写医案的时候很简单，但是人家没说的你要了解一下，为什么他会开桃仁、红花，大家要了解，这是第一化瘀的。

第二，我们学什么呢？对于情绪的调理，情绪引起的胃肠系统的问题，治疗的思路是什么呢？就是补脾补气，把脾胃强壮起来，让你的土更加强壮起来，不去被木来欺负。另外一方面，我用养肝血，柔肝的方子，把肝木给你柔一下，敛起来，别让你太爆裂了。这种思路，我们叫抑木扶土，把土给扶起来，把这个木给你抑制住，这样的情况就扭转了。这个里面，什么方子是可以用的呢？八珍汤，八珍汤是气血双补的。我们只看到气血双补这一层面了，你只看了一层，八珍汤就是，四君子汤，加上四物汤，一个补气，一个养血。

如果你从另外一个角度看，你会发现，四君子汤是补脾补气的，四物汤养肝血柔肝木，所以这个方子又是一个健脾土抑肝木的一个方子。那么这种思路，我发现朱丹溪特别会使用，他的医案里面大量的使用。所以大家看见没有，调情绪，这个人情绪不好，肝气不舒，我给你这边把脾土强壮起来，精神头足一些，那边肝木给你抑制住。再加上点理气的，朱丹溪很简单，就一个陈皮下去，我们现在可以多加点郁金、远志，张锡纯加生麦芽，会有各种各样的思路。但是朱丹溪很简单，就一个陈皮加上去，一理气OK了，这个思路大家也是要学习的。

第三个，我觉得朱丹溪真的很冤枉，有很多中医爱好者，说朱丹溪摧毁阳气，伤阳，滋阴，流弊无穷，朱丹溪是千古罪人，有的中医爱好者跟着瞎喊，我问为什么这么说啊？人家说了，治疗肺结核，朱丹溪就滋阴清热，贻害无穷，这个就不配为人师。我觉得你真的没看过朱丹溪的书，您别跟这瞎喊。你看朱丹溪的书里面写治疗肺结核的，治疗痨症的，里边什么方子？人家上来写的很全面，那么多方子，滋阴的是有的。但是那是碰到阴虚的症候的时候，人家才用的。有滋阴的方子，也有温阳的方子。有的方子具有干姜、人参，人家是都给列出来的，方子里面人家都有，谁说朱丹溪就有一个滋阴了。

我觉得这些爱好者，我觉得特别可惜，我但凡看到评论朱丹溪的，基本上全是这么一个论调，说明现代人不读古书的特别多，耳食之学，我听说人家怎么说，然后就跟着嚷嚷，这个特别不好。我们后世总说，有各门学派，朱丹溪是滋阴派，我现在对朱丹溪这个滋阴派，我觉得他说的都不是特别恰当。只不过朱丹溪在养阴方面倡导的特别多，文章倡导很多，但是人家看病，什么症候用什么药，不是说我就一味滋阴下去，听我讲完医案就知道了，朱丹溪不是那么看病的。

所以这个是我们学习这个医案，大家要有清醒的认识。真正的中医，应该是遇到什么症候，我开什么方子，而不是我是什么派的，我就开这一种药，不是的。像朱丹溪治病，他最大的特点是什么？是扶人的正气，这是朱丹溪最大的特点。那么大家往往说朱丹溪治杂病，化痰解郁那些是主要的。那些都是配合的，大家记住，那些是配合的。不可能这个人正气特别不足，你还给他化痰排瘀血，还给他解郁不可能的，永远是扶正为主，让人身体的正气恢复，然后配合一点，那些理气、化痰、除湿、解郁、化瘀血等等，配合一点，这个比例，这个主次一定要分清楚。这是朱丹溪医案大家要学习的。

像今天这个医案里面，扶正绝对为主，那么化瘀血的两味药，理气的就一个陈皮，去湿的一个茯苓，大家看到没有，非常简单的几味药，但是扶正气的确实是非常多的。所以这是朱丹溪，我们学他的医案要学的重要思路。

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，下次我们将接着来讲，朱丹溪看病的故事。

我每天跟大家聊一聊，以前我想就聊10分钟，但是现在一聊都20多分钟，快半个小时了，基本上相当于半节课了，一节课45分钟，这么聊我相信大家会对中医有更深的了解了。感谢各位亲爱朋友们的收听，下次我们将接着讲朱丹溪看病的故事，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我们下次再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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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音文字◎罗大伦

编辑◎紫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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